江晦动了动眼珠,低声道:“公子……二娘子她也不知……”
一时间,原本薄怒淡漠的男人微微抿唇,袖间握着佛珠的指骨寸寸收紧。
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容谏雪皱了皱眉,神色染了几分疲怠。
——昨天他一整夜都没睡好。
做了一夜荒诞不堪的梦。
他要想办法帮容玄舟料理此事,他假死一事告知了父母,告知了丞相与太子,却独独未告知陛下。
如今玄舟圣眷正浓,陛下不会多考虑什么,但等过了这段时日,官家难保不会对此事上心,治他个欺君之罪。
他要想想,明日给陛下的奏折,要怎么说明此事。
“她怎么样了?”
重新端坐在长案前,容谏雪捏捏眼眶,垂眸看到了桌案上那只呆傻的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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