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实在不太合时宜。
裴惊絮鹿瞳微怔,眼中闪过几分不解与无措。
“既这般爱他,只是禁了你的足,哭什么?”
裴惊絮眸光晃荡。
只看了他一眼,女人又慌乱地低下头去。
抓着男人衣袖的指骨微微泛白。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鼻音,颤抖又认真:“可是,你于阿絮而言,也很重要……”
腕骨的佛珠滑落至手心。
容谏雪垂眸,眸光明灭。
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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