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应当是刚刚哭过的,所以睫毛濡湿,可她醉了酒,就好像忘记自己刚刚在因为什么伤心了。

        夹起那块晶莹的虾肉,裴惊絮放在嘴里,眼睛享受地眯成了一条缝。

        ——她果然还是喜欢让人伺候。

        虾肉清甜,裴惊絮吃完之后,仍是歪头看着他。

        重新伸手,又扯住了他的衣袖:“还要吃……”

        容谏雪:“……”

        他没说话,只是默然地夹了几只白灼虾在盘子里,一言不发地继续处理起来。

        裴惊絮不喜欢剥虾时那有些黏腻的手感,只喜欢坐享其成。

        他没再跟她说一句话,甚至未分给她一个眼神,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沉默不语。

        一旁的容玄舟往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笑声道:“大哥,你不是不能吃虾吗?”

        裴惊絮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几分意味深长的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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