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小声却硬气地说道:“你说要喂猫,阿絮不吃。”
——她还生气了。
容谏雪眸色压抑,看向女人的眼神晦暗不明。
这很不公平。
她好像还如从前一般,敢对他生气,撒娇,装委屈。
好像不够坦荡的,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那并不公平。
他的指节轻叩桌面,声音沙哑低沉:“裴惊絮,你最好不是在装醉。”
裴惊絮眼睛微眯,后背却起了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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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结束,裴惊絮去了趟东院,让红药拿了行李,自己则是拍了拍脸颊,赶走那原本就没多少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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