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将她压在身下一般。
这个认知,让容谏雪手臂上的青筋凸显。
比上次要剧烈,毫无章法。
容谏雪不愿去想为什么一定是她的。
为什么偏偏压不下那点点情绪。
为什么只能用她的衣服才可以。
——他只想尽快解决掉他那点荒诞不经的情绪。
可偏偏他垂头,又看到了料子上的那两只鸳鸯。
比翼双飞,亲密嬉水。
所以,若是如今这件小衣不在他的身下,此时她或许正穿着它,与容玄舟同床共枕,春宵一刻,对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容谏雪眼尾猩红,眸光阴沉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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