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桐?可是你回京述职时,一直对朕提到的那位白氏?”

        “正是。”容玄舟低低应道。

        一旁的白疏桐见状,也缓缓起身,朝着殿上的那位官家盈盈一拜,不卑不亢:“民女白疏桐,见过陛下。”

        那天子眼中闪过几分意味,笑了笑:“旁的百姓初次见朕,便是要吓破了胆子了,这位白夫人倒是从容有度,礼仪周全。”

        白疏桐闻言,慢条斯理道:“民女虽为庶民百姓,却也知做人当不骄不纵,不偏不倚,不忧不惧,是以,民女见到陛下,并不觉得害怕,只觉皇威浩荡。”

        几句话便将那位官家哄得朗声大笑,他垂眸看向容玄舟,情绪不辨:“没想到玄舟将军竟愿用全部功勋为白夫人请诰命。”

        顿了顿,他语气微沉:“那你的正妻裴氏,又如何评价呢?”

        容玄舟仍是跪在地上,直起身子:“裴氏狂悖自大,愚蠢无知,虽为微臣妻室,其对云岚的贡献,远不如白疏桐,所以,微臣甘愿为白氏求取一份诰命!”

        那天子闻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稍稍捻了捻下巴的胡须,先是看了白疏桐一眼,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裴惊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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