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因此自作自受,没了去帮容谏雪处理伤口的理由!
扯了扯嘴角,白疏桐干笑一声,看向江晦:“江侍卫,以防万一,还是让我看看他的伤势吧,若是裴姐姐处理不当,恐怕会造成十分严重的后果。”
江晦声音更冷:“白夫人,属下说了,回去。”
“可是——”
禅房内,似有脚步声传来。
不过多时,开门声响起,江晦愣了愣,与白疏桐一道,往禅房的方向看去。
只见容谏雪一袭宽袍大衣,松松散散地披在身上,只要稍稍动作几下,那袍子便遮掩不住他上身流畅的线条。
男人漫不经心地站在禅房玄关处,只开了一扇门。
禅房内烛光温和,他的身后,似有一女子坐在桌案前,被他掩去了身形。
白疏桐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容谏雪神情淡漠,眼神清冷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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