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谏雪缓着呼吸,声音低哑闷沉:“我记错了,未看到裴氏。”
容玄舟闻言,皱了皱眉:“大哥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容谏雪囫囵地“嗯”了一声。
一门之隔,他敬畏尊崇的长兄——
将他的妻子抵在了门框上。
雨夜嘈杂,遮掩了无数隐晦的声响。
听到兄长这样说,容玄舟便也没再说什么:“那大哥你早些休息,我再去别处找找。”
容谏雪的心神缓了缓,在他未走之时,哑声开口:“今夜去跪祠堂,跪满六个时辰。”
“大哥!”容玄舟忿忿不平,“只是小事而已,你当真如此狠心,要让我雨夜在宗祠跪这么久吗?”
“七个时辰。”
一时间,容玄舟皱了皱眉,却再也不敢说什么忤逆的话,朝着房门的方向微微欠身,不甘心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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