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听闻少傅大人受了伤,这个时间随行的太医都已经睡下了,便特来此为少傅大人包扎……”

        容谏雪神情不辨,坐姿端挺,若不是他腰腹间洇出的血迹骇人,实在看不出他真的受了伤。

        容玄舟语气带着焦急:“大哥,疏桐医术高超,你尽可放心交由她为你包扎诊治。”

        “不必,”容谏雪语气淡漠,甚至并未抬眼看她,“有裴氏的药膏就好,你们退下吧。”

        白疏桐一口银牙咬碎,死死地盯着容谏雪:“少傅大人与其涂一个成分不明的药膏,也不肯让妾为你包扎治疗吗!?”

        “难道妾就这般惹少傅大人厌烦,这般不讨人喜欢吗!?”

        说着,白疏桐眼圈一红,眼眶含泪:“妾知道,妾一直都知道,我不如裴姐姐好看,不如裴姐姐讨你喜欢,但人命关天的大事,妾只想保证您的安危,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少傅大人究竟是有多讨厌我?”

        像是真的觉得委屈了,白疏桐鼻子一酸,眼泪便掉落下来。

        容玄舟见状,急忙上前几步,轻声安抚:“疏桐你误会了,大哥不是这个意思。”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容谏雪抬眸,冷色的眸淡漠平静地落在了白疏桐愣怔的脸上,“白氏,我再说一次,我不需要你的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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