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与太子殿下相谈甚欢,又是与三殿下品评字画,容家素来不参与皇位之争,与两位殿下走得太近,这不是给二公子留下话柄吗?”
“公子担心二公子因白氏受牵连,这才禁了白氏的足。”
说到这里,江晦又冷嗤一声:“公子说了,等三日后秋狩结束,公子便将这母子三人送出京城,留在京城,早晚是个祸患。”
裴惊絮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几分诧异。
容谏雪这少傅确实也不是白当的,竟然这么早就洞悉了这一点。
前世就是因为白疏桐不理会朝堂纷争,对这两位皇子左右逢源,拉扯暧昧,导致容玄舟乃至容氏夫妇都牵连到了党争之中。
容氏百年的纯臣名声,皆毁于一旦。
白疏桐自然是没受任何影响,容家本来就是她跻身上流的垫脚石而已,毁了便毁了,她站在了更高处,便是成功。
裴惊絮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二娘子,三日后秋狩,按礼文武百官及其亲眷皆要参加,秋日风紧,二娘子穿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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