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被众女眷簇拥着,讨好地看向正中央的那个女子。
沈从月脸色冷沉,睨了底下的裴惊絮一眼,冷嗤一声:“商贾之女,叛国之后,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自上次被父亲沈安山狠狠教训之后,沈从月一连几个月都没出过门,被勒令禁足府中,哪里也不准去。
今日秋狩,沈安山这才软下心来,容许她来参加。
看到裴惊絮,沈从月气不打一处来,说出来的话也格外尖酸刻薄。
一群女眷之中,沈从月的地位自然是极高的,听到她这样说,众人也皆是帮腔道:“就是就是,若不是还有着玄舟将军妻室的名头,今日连进这围场的资格都没有!”
说到这里,沈从月冷笑一声:“什么妻室,玄舟将军早就不喜欢她了,白疏桐白氏与本小姐乃是手帕之交,玄舟将军对她用情至深,过不了多久,这裴氏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哼,这种女人,徒有皮囊,其实就是个窝囊废,人人嫌。”
“就是就是……”
“……”
听到众人对裴惊絮的评价,沈从月勾唇,眼中的得意与轻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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