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谏雪语气冷淡:“何时算作真心悔过,太子殿下应当比臣更清楚。”

        “少傅大人难道要为了一个有夫之妇,以权谋私,徇私舞弊不成?”

        “太子殿下既敢做出来,便应当会想到臣会以权谋私。”

        沈千帆轻嗤一声,看向容谏雪的眼神带着不甘:“那就来试试,看本宫是先拿回掌印,解了禁足,还是裴二娘子定了罪状,不日问斩。”

        那双墨瞳令人看不出情绪,眼底似有浓墨翻涌,但又好似一潭平静的湖面。

        “裴氏三日后不会问斩,但臣可以向殿下保证,”容谏雪语气淡漠平静,“三日内,拿到东宫掌印的,会是旁人。”

        沈千帆闻言,瞳孔一颤,下意识地抬手要去抓容谏雪的衣角:“先生——”

        容谏雪微扬下巴,向后退了一步,堪堪避开男人抬起的手。

        男人眸光冷冽淡漠,就好像刚刚自己说出口的,不是什么天大的事。

        沈千帆瞳孔收紧,那只手悬在空中。

        许久,他冷笑一声:“所以先生这是向本宫摊牌,要护着裴二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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