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也知道,白疏桐现在就是狡兔三窟,没有确凿的证据,她背后的倚仗众多,想要一举击溃她也并不现实。
——但让她放点血,掉些肉,总归是可以的。
“糯糯她怎么样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吧?”裴惊絮抬眸,眼中带着几分不太真诚的担忧。
摩挲着腕骨上的佛珠,容谏雪语气清冷淡漠:“既然是中了毒,自然没那么容易痊愈。”
裴惊絮微微挑眉,明白了容谏雪这句话的意思。
——既然演了一出中毒的戏,那如果不让她真中点毒,岂不是对不起这小女孩儿的演技了?
裴惊絮没再说什么,跟着容谏雪上了回容府的马车。
回容府的路上,裴惊絮侧目看向一旁的容谏雪。
他正合着眼,闭目养神。
刚刚只顾着演都没注意,现在裴惊絮才看到,男人的眼底多了几分乌青。
想来这两日,他应该也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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