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舟目光冷沉焦急,一双与容谏雪相似的眸中尽是冷意。
“二公子请止步!”江晦声音严正,没再留情,“长公子正在书房处理事情,您不能进去。”
“我说了,我要见裴惊絮,江侍卫不肯带我见她,我来问问大哥她的行踪不可以吗!?”
江晦眉头紧皱:“二公子,我家公子说了,昨晚您擅闯二娘子寝房有错,二娘子事后未将这件事告知公子,自个儿吞下这个委屈,她也有错。”
顿了顿,江晦紧声:“所、所以,公子罚过您了,也要罚二娘子。”
江晦觉得自己这辈子脑袋没转这么快过!
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容玄舟闻言,微微蹙眉,声音微哑:“昨夜之事,说到底也只是我与裴氏房中之事,大哥这般做,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二公子被陛下禁足,陛下勒令公子好好教您规矩,何来越俎代庖一说?”
容玄舟微微阖眼,深吸一口气,看向江晦的眼神仍是泛着冷光:“照你这么说,裴氏此时确与大哥在书房是吗?”
江晦抿唇:“二公子,属下说了,没有长公子的命令,您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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