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水蓝色的宽袍也染了墨色,精致的绸缎上,墨汁从他的宽袍之上滚落流淌,如同神佛慈目垂泪。
捞起她的小腹,容谏雪咬着她的后脖颈,将她垂落下的乌发悉数拢到她的胸前。
拇指指腹上沾了墨汁。
他按着她的脖颈,那滴墨便顺着她凹陷下去的脊椎,一路流下,隐在了那浅浅的腰窝之中。
“谁是夫君?”
他这般问她,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偏执又固执地要她的答案。
“裴惊絮,谁是你的夫君?”
腰身被他掐住,裴惊絮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压在了他的身上。
眼角积蓄着眼泪,裴惊絮声音颤抖:“我、我与他已经和离了……”
都签字画押了,怎么还在纠结这种事!
“所以裴惊絮,谁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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