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深夜书房中叫了三次水。
容谏雪翻身下床,替熟睡的裴惊絮盖好被衾,走出了房门。
门外不远处,江晦手中端着一碗汤药,恭敬等候着。
见公子出来,江晦走到男人面前:“公子,您……还服药吗?”
容谏雪看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眉尾染了几分霜色。
“不必了,”顿了顿,男人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餍足,“以后都不必准备了。”
“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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