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催他回去呢。
最后一只虾也完整地剥下。
容谏雪缓缓起身,拿起手巾,一边擦手,一边不动声色地将那碗虾肉推到了她的面前。
没再女眷席逗留,容谏雪离开席位,朝着屏风外的男席走去。
宴席接近尾声。
纵使那原本的相看没有实现,众女眷也是欢欢喜喜,无半分恼怒之意。
容玄舟喝了酒。
此刻正倚靠在容谏雪身上,眯眼假寐。
宾主尽欢。
有宾客起身,陆陆续续离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