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只是因为白疏桐。
她与他之间,隔的也不只是个白疏桐。
容玄舟与容谏雪不同。
容谏雪素来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所以面对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一眼也不会多看。
但容玄舟不一样,他其实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他说她娇气矫情,又夸白疏桐坚韧不拔,可如今她不爱他了,他又说什么“倘若”。
哪有那么多倘若。
裴惊絮又不会回头。
“回京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在你身上分的精力太少,所以才让你这般怨恨的。”
“糯糯跟阿轩年纪尚幼,我总要为他们多考虑一些,不能让他们因为没有父亲而自卑,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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