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容谏雪突然想起从前,他曾在燃灯寺中问她:“你有多爱他?”
她怎么回答的?
她说,妾对玄舟哥哥的喜欢,就如夫兄对神佛的敬重般长远。
——可他如今,背弃了神佛。
——她便也不该再喜欢他。
他想起了昨夜,容玄舟闯入她的卧房,说要同她圆房。
眼神冷肃,眼底情绪明灭不分。
“他吻过你吗?”
理智被情绪,被她的两滴眼泪左右。
容谏雪数着她的脊骨,一路至她浅浅的腰窝。
又去咬她的唇,比刚刚更要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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