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容府,原本以为可以放松下身心,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远一些,想想之后该怎么做。

        但一连几日,裴惊絮苦不堪言。

        除了诵经抄经,除了用膳休息,其余所有时间,他们二人都在一起。

        有时候不说几句话,江晦见情形不对,便无声退下,掩了门扉。

        不算大的禅房之中,两人几乎没有没用到的地方了。

        如今红药轻易都不敢来找她了,生怕打扰了她的“正事”。

        他们在燃灯寺待了五日。

        五日时间,裴惊絮几乎没有离开过容谏雪的禅房。

        燃灯寺有素斋,他每次都让江晦端到禅房来,也不需她出去多走动什么。

        原本心中还有些挂念朝堂肃清一事,但因为没出容谏雪的禅房,裴惊絮甚至没机会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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