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做事向来周密,轻易不会让人抓了把柄,此次肃清,没想到会这般严格。

        裴惊絮动了动眼珠,视线再次落在了白疏桐身上。

        女人的衣衫有了些褶皱,头发也有些凌乱了,面容狼狈,看上去像是几天几夜没有阖眼了。

        若只是容玄舟被罚,降了阶品,白疏桐这么多条鱼,应当也不会这般焦急才对。

        肯定还有别的事。

        想到这里,裴惊絮坐正,似笑非笑:“那也是我们容府的家事,白夫人还未进容府,便已经这般着急了?”

        “裴惊絮,你装什么清高!”白疏桐眼眶瞪圆,昔日的风度与淡泊悉数不见,“容玄舟被降了品阶,太子也因此被禁足东宫,我被宫人从东宫赶出去,这一切不都是你干的吗!?”

        啊,原来是这样。

        她就说嘛,容玄舟这条鱼应该不足以她勃然大怒才对。

        原来是如今最大的那条“太子”还没入网,她就被人从东宫扔出来了。

        裴惊絮微微挑眉,看向白疏桐的神情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白夫人,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将您从东宫赶出来。”

        “不是你也跟你脱不了干系!”白疏桐低吼道,“裴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容谏雪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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