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摆放着未抄写完的佛经。
男人微微敛眸,目光甚至未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算大的禅房之中,白疏桐低声啜泣着,身形娇弱,好似蒲草细柳。
江晦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面前哭哭啼啼的女子,眉头紧皱。
也不知道为什么,二娘子哭起来,他就觉得同情,但这个白氏哭起来,他就只觉得烦躁。
怀中抱剑,江晦板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桌案前的男人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白疏桐见状,转了转眼珠,又继续开口:“少傅大人,您难道要对玄舟哥哥见死不救吗!”
“容府如今遭此劫难,少傅大人身为容府长子,难道还准备袖手旁观不成!?”
“放肆!”江晦厉声喝止。
桌案前,男人终于放下手中的毛笔,神情淡漠:“你来见我,若只是为了说这些,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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