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小舒话还没说完，记者脸色已经来回变换了好几次了。
秦殇这时候注意到了几分不对劲之处。
不过还是有些不理解，记者这个逼，好歹也是个为了投诚攀附陈阁老可以不择手段的家伙。
想来，完颜小舒在升学宴第二天的早晨，八成就是用，你过来是在为陈书记儿子服务，为陈书记排忧解难的理由，糊弄了记者才把这货骗了过来。
当然，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完颜小舒是为了报复陈博旭，故意恶心他。
记者则是希望能够借此施恩挟报，搭上陈书记这艘乘龙快艇。
所以在秦殇看来，论起这方面的心眼子这两人彼此伯仲之间。
记者实际上也不比完颜小舒差多少。
两个同样都是憋了一肚子坏水的人，就算是听到刚才完颜小舒有些反人类的偏激发言，按照记者的心境，还能被对方给吓到？
秦殇可从来都不觉得记者的心理素质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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