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给某位大人物……给张晓芬案件背后的禽兽效力的白手套！
想到这里，秦殇装模作样；
“张晓芳不是你刚才给我提到过的那个案子中的犯罪嫌疑人吗？我怎么会知道她的位置？”
这话一出，前排开车的完颜小雯重重叹了口气；
“唉！”
刺啦——
然后这娘们重踩了一脚刹车，幽幽道。
“你不想牵连到自己身上，那就最起码应该配合啊，你不配合的话，你怎么明哲保身保护好自己呢？还有你的死党？”
“吃饭的时候，你明明像是一个聪明人的呀……”
说完这话，完颜小雯也不给秦殇狡辩的时间和机会，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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