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面具，脱下来，太难了……”
下一刻，房门外传来一道似有若无的长叹，是一道沙哑中略显苍老的声音。
秦殇对声音极度敏感，或者说是对音色很敏感。
他立马就听出了这个声音，自己曾经在某处也听见过。
是那位曾经就针对过我的陈阁老亲卫……
我当初还在尹十三的办公室，给尹公子当过嘴替来着。
当时秦殇刚离开【监控背后】这个副本，这老东西就在副本外面守着。
倘若不是‘白衣剑客’尹十三在场，恐怕按照他当时那个架势眼瞅着没见到‘咋又重名了呀？’也就是张晓芳，怕是下一秒就要暴起出手控制秦殇。
是他，是这个老毕登！
两人隔着房门，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此刻，用鲁迅先生的那句话，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似乎是最为恰到好处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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