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
“我实在不认为该如何解释,一群天天生活在修道院从小被一个如假包换的鹰国传教士收养的人,连一点祷文都不会说,甚至连最基本的信徒准则都不清楚。”
“况且,按照他的说法,原本应该在B栋的人,是怎么帮A栋开门的?”
“他刚才故意说的模棱两口没有细说,但是倘若真是半夜,你告诉我这个建筑在三十年来都没任何太大改变的情况下,这建筑物中的什么地方可以住人呢?”
这个建筑物就很现代化了,就像是A、B栋的大楼。
祷告的大厅在另一头隔壁,而这些办公室之类的地方则只能通过偏门进入其中。
在晚上,能够休息的地方,想来也就只有这偏门上的这几层房间了吧?
那么时间往前回溯约莫三十年。
老院长当年遇到的情况,大概率在那些反动派党羽逃到修道院跟前寻求庇护的时候,那一天整个修道院内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才是。
“还有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秦殇瞥了一眼‘尿是膀胱的泪滴’,平静的吐出最后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