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会不会之后的那些事情,是艾维奇院长的秘密被吴诗琪黔驴技穷,给曝光了出来,结果她落荒而逃匆忙逃回了米国,但是为了杀人灭口维护艾维奇院长的名声,于是她的丈夫站出来干了某些事情,比如在之后吴诗琪的死,以及之后修道院的火灾?”

        “有小孩的话,那小孩总不能是捡来的吧?”

        “艾维奇院长担任修道院院长的时候都90年代了,又不是70年代那个刚刚改革开放,百废待兴的时期,这时候的治安也要好了很多。”

        “要是谁家小孩走丢,真用心找分分钟应该就能被找到了吧?也不至于出现什么小孩流离失所,不得不被修道院这种地方收留的情况吧?”

        “那么,她如果真的摒弃了宗教信仰,有了丈夫,她丈夫就很可能是江城本地人啊。”

        “在她走后,丈夫帮她擦屁股处理了修道院内全部知情人士,最后一把大火让这一切归于灰烬岂不是更合理?”

        嘶!

        听到这番话,秦殇忍不住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最后几句话的猜测有些脑洞大开了,但无疑也算是变相给秦殇提供了另一个维度层面的思路。

        他听完这番话都是有种醍醐灌顶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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