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更好奇,你当时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前排的秦殇消化了一下自己另一位老大‘自由公子’竟然是出自晋城郑家的这件事,心说那可不得了,狗公子是江城人,尹十三算海龟。
郑公子和钱公子居然全都出自晋城郑家,燕京无人才啊!
闻言,后排的郑蓉和愣了一下;
“当时……”
“在陪酒。”
她声音变小,嗫嚅了两声,之后又觉得做都做了也没啥见不得光不能说的,于是又粲然一笑,坦然道;“你不清楚我们家的经济情况,虽然刚才这位领导说得没错,其他派系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一家三口这个可以作为掣肘合外派的把柄,就这样被合外派轻轻松松除之后快,但其他派系也没大发慈悲到愿意帮我们东山再起的程度,只是周旋其中,保住了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而已。”
听到这话,秦殇一愣,目光朝着郑蓉和扭头看去。
女人头发凌乱,一张白皙俏丽的五官隐藏在长发下,面容憔悴,眼神复杂。
虽然从一些蛛丝马迹能够依稀瞧出她曾经似乎是身为富家千金的特征,例如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皙素手,以及一头保养极好的乌黑靓丽秀发,但想起自己在审讯室当时握住她肩膀时惊讶于那女人枯瘦身材的手感。
秦殇又是抿了抿唇,他们一家的经济情况怕是已经严峻到了媲美自己刚确诊脑癌,蒋琪琪卖房打三份工,陪自己在医院看病那时期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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