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孩子临死之前的画面,想起那个孩子的尸体还在那冰凉的树下。
“我这一生,死亡概率是100%,我现在活着的概率100%,所以活着和死亡一样确定,但我随时都有可能会死亡,所以我活着的概率不确定,但,当我意识到生命只有一次,且死亡概率为百分百时,这一生才算刚刚开始,有时候一旦对后果的恐惧变成无所谓,那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困着自己的从来都是自己的思想,那是你为自己打造的牢笼,也只有你能打开那扇门,开始新的生活。自由,经济从来不是问题,我们能追求的不止这一点,我也曾尝试过思考自由的真谛,浑然忘却,若自由也有了所谓的真谛,那便不是真正的自由了……”
说完这话,秦殇望向郑工伟;
“我是自由的,你说过,你应该尊重任何人自由的决定。”
轰——
郑工伟整个人如遭雷击,连续的如遭雷击。
从秦语嫣开始讲述关于内测诈欺师和黑塔以及那些血衣门的人,为什么要杀卡套持有者这件事开始,郑公子的表情就一直没平静过。
时而震惊,时而懵逼,时而抽象,时而瞪大双眼。
但唯一在秦殇说完刚才的最后一句话时,郑工伟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仿佛有一道电流宛如从脚底板直刺天灵盖,酥酥麻麻过电流的感觉遍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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