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黑暗中,一双手,洁白的,修长的,宛如女人的手,轻轻摁住了秦殇的太阳穴。
轰——
正欲逃离的秦殇双眼一翻,瞳孔涣散。
嗡嗡嗡——
这一刻,秦殇只觉得脑子里灵魂震颤,无数破碎的记忆在眼前划过。
……
他又回到了煲汤省,回到了冀州,回到了年少时父母租的那个狭小逼仄的出租房中。
酷热的夏季,头顶老旧风扇吱呀吱呀旋转,自己穿着小背心蹲在母亲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人家不要的坏了一条腿的旧桌子上写作业,时不时安静的房间中会响起一两道翻阅书卷的声音。
这个房子一年四季都没有日晒,母亲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舍不得开灯。
只有自己学习的时候,她才会将吊顶上的风扇和吊灯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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