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顿了顿,道:“里面堂口,是我的香童胥三建的。出马这一行的人,必是五弊三缺。非鳏寡孤独残不可做,做了之后必缺钱、权、命。”
“胥三贪财,便请命经营红廊,用那些赌徒的财运,来堵自己的三缺。”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老狼看着季然,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针对白家,但白家并没有做出违背特行部条例的事。”
“红廊的事,且不说有胥三来担责任,就算是白家认了,也只是走治安局的判罚。”
“白宴公子还曾经三番五次的来红廊,禁止赌博,免除债务。这些事情,那些红廊的人都知道。”
房间里的白炽灯洒在金属的笼子,泛着刺眼的光。
季然静静看着它,道:“你也觉得,白宴这么干净?”
老狼闻言沉默片刻,道:“他是白家最年轻的天才,外部所有事务都是他来做的。”
“他让狐黄常蟒四大家可以完全不用担心世俗金钱,在山里安心修行便可。凭着这份功劳,他十年前便将白家抬成了第五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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