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点头,手中钢笔停下,看向父亲。
“呵。”
季诚笑了笑,吐出一口气,道:“在做后勤?”
“没。”
“那就是行者了?”
父亲的话让自己愣了愣。
柔和的护眼灯洒在男人镜片,让他的眸子明亮,却透着一股无奈。黑色的毛衣沐浴在橙黄暖光中,厚重却沧桑。
“是。”
季然只是稍稍分神,但想到父亲是秘部成员,知道行者也就不奇怪了。
“我也认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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