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
嘭!
男人在剧烈的痛苦中摔到了天台上,发出了呜咽的哀嚎声!一根鲜红的,还连着喉管的舌头,被尾巴吊着,缓缓划过女人的眼前。
“可惜,我不想听。”
任东城平和的声音,让女人哆嗦的更加厉害。
她蠕动着冻僵的唇:“我们……我们正在解决……”
任东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解决,就是让你儿子,带人打残维权的业主,带人上楼侮辱女性,连同总局部门,把烂尾楼居民的床铺桌椅和生活用品,都丢到楼下焚烧,对吧?”
“哦,明年你们还打算允许他们用烂尾楼,添钱置换墓地和车位。”
“我……”
“五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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