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中的火焰,已经扑灭。
杨青婵坐在石凳上,把玩从尧清风那里夺取到的铜质冥灯。旁边,宅院内的逝灵奴仆,跪伏了一地。
杨青溪的审问手段,很是了得,已从黎松涧嘴里问出李唯一想知道的结果。
“按他的说法,是药黎部族的族长。是棺山那位禁忌强者,亲自出手将其收服,种下了死亡灵火。”杨青溪道。
李唯一一言不发,注视黎松涧。
黎松涧手筋脚筋尽断,躺在那里,无法站起身,见李唯一眼神沉凝,连忙道:“神隐人,老夫绝不敢欺骗,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九黎族没有超然,却掌握了太多资源,怎么可能不被盯上?”
“我们怎么和棺山斗?不说那位禁忌,就徐佛肚和安娴静,哪个是好惹的?”
“不妥协,不臣服,死的不仅是我们,还有我们的家人和族人。”
李唯一心中在思考另一个问题,这件事,尧清玄到底知不知情?
算了,九黎族内部的问题,得他们自己解决。
李唯一对九黎隐门有归属感,是因为棺师父的悉心教导,甚至将七只凤翅蛾皇这样的宝物,都给了他而不是留给苍黎和黎菱。多少次危难,都是在七小只帮助下,一起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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