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过不去啊,我过不去!”
“安伯被谢无眠杀了那些追随我多年的道种境军士和侍女,他们都有家人,有父亲,有子女,有兄弟姐妹,就死在我面前,全部!我现在根本不敢回家,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还有那些尸化的武修,只要我闭上眼睛,他们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怎么过得去?你告诉我,怎么过得去?”
“我不是没有经历过风浪,而是真的忘不掉,我罪大恶极,我好大喜功,我自以为是……”
他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自己脸上,泪如雨下。
李唯一拉住他:“卢三哥,你有些醉了!”
“他是我哥!那些人也是因为他死的,他怎么可以如此冷漠?怎么可以如此坦然?是安伯从小教我们基础修炼法……安伯死了……”
“他就是怕失去地书主笔的位置……修为越高越冷漠……都这样……都他妈这样……”
卢景深大吼,手中酒杯嘭的一声捏碎。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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