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刚才不是说了吗？以天为碑以地为墓，要么养尸要么做祖。”
说这，伸手捡了一块土递到对方眼前。
“这墓都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扫墓了，明显没做成祖，而且你看...”
说着手里轻轻用力，棕黄色的泥土簌簌掉落。
“黄土地，不渗水汽，本来是好事，但这旁边有条江叫什么来着？嘶...”
说着用手里的木棍敲了敲脑袋，好像完全想不起来似的。
而这时，一声弱弱的声音说了句。
“...是不是说丽川江？”
不过下一刻，说话的杨平便被众人用目光逼了回去。
而受他这么一提醒，老道似乎也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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