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二章我又要不行了（1+1）
副官的话，让杨平准备出口的质问卡在了喉咙。
嘴唇张合了几下，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气氛有些低沉。
但现如今的情况也容不得人伤感。
杨平很清楚这点。
他快速整理好思绪。
接受那个前不久还谈笑的熟人，如今已经身死的事实。
目光透着坚定。
随即便将那只还能活动的手，按在面前神色麻木的副官肩膀上，用力摇晃了两下。
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努力瞪大，与对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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