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陈光阳再次朝着岸边走去。
直到踩到浅滩的沙子,他才敢解开脚蹼检查,橡胶上两排清晰的牙印,差一点就咬到肉。
拖着沉甸甸的网兜爬上岸,陈光阳瘫在礁石上扯下潜水镜。
网兜里的龙虾还在张牙舞爪,最大的那只蓝紫色家伙竟把网兜咬出个洞。
“今天算你命大。“他戳了戳龙虾的脑门,这家伙立刻凶悍地举起螯足。
腰间的鲍鱼个个巴掌大,壳缝里渗出乳白色的汁水。
大屁眼子凑过来嗅战利品,被龙虾突然挥动的螯足吓得一蹦三尺高。
陈光阳笑得直拍大腿,结果扯到被海鳗勒过的脚踝,也疼得龇牙咧嘴。
收拾妥当准备返回时,他忍不住又望了眼那片暗沉的海域。
脚蹼上的牙印和隐隐作痛的小腿,都在提醒他水下他妈那群海鳗不是省油的灯。
“下回得想办法弄死它们。“陈光阳拎起海鲜嘀咕着,一瘸一拐地走向弹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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