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丛“哗啦“分开,黑熊人立而起,足有两米多高,胸口白毛沾着血,像挂了个红围嘴。
它张着血盆大口,黄牙间滴着黏稠的涎水。
真他吗的臭!
这家伙明显也急眼了。
“砰!“
陈光阳的半自动喷出火舌,子弹擦着熊耳飞过,打在后面的松树上,炸起一片木屑。
黑熊被激怒了,前掌拍地,“轰“地震起一圈枯叶,朝三人猛扑过来。
“分开跑!“陈光阳推了三狗子一把,自己往右一滚,顺手从腰间抽出猎刀。
阿依娜虽然腿上有伤,动作却比三狗子还利索。
她一个侧翻躲到树后,从靴筒里拔出把鄂伦春猎刀,刀身弯曲如新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黑熊追着陈光阳不放,粗重的喘息喷在他后颈上,热烘烘的带着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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