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疯子,更不是背叛者。

        当然,更不可能成为野心家。

        事实上,他虽然有自己的心思,但那也只是政客的选择而已,他从来不曾对阁下有过异心。

        不曾有过,也不敢有。

        毕竟,那可是阁下!

        光影的另一侧,刘室长钉在地毯上,像尊沉默的雕塑。他跟随余向东十三年,见过他的雷霆手段,也见过他在失败时的瞬间崩塌,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死寂——仿佛全身的精力一下都被抽干,只剩一具维持着坐姿的躯壳。

        他能够理解老板的这种状态,面对这样的打击,老板能够做出的反应也就是如此了。

        “老板,大公子明天上午10点会准时来立法会。”

        刘室长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空气中凝固的气氛。

        余向东没有立刻回应。阳光在他脸上缓慢移动,将半边脸拖入阴影,只留下挺直的鼻梁在光线下划出冷硬的线条。他想起三十年前刚入职时,老上司说过的话:对于一名政客来说,最忌讳的就是把输赢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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