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扶手的双手,这个时候,悄悄的在办公桌的遮挡下,合在了一起,指缝互相交叉着,然后余向东闭上了眼睛,看似是思索着什么。

        “天堂地狱都没法给你慰藉,只有我们自己,渺小,孤独,奋斗,与彼此抗争,我向自己祈祷,为自己祈祷。”

        就这样,在内心祈祷片刻之后,余向东再一次睁开了眼睛,与先前的僵硬不同,这个时候,他的目光变得平静了。

        无怒无喜,只有一种平静。

        良久,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平静且淡定:

        “多年前,阁下曾经教导我们说——一个人的品行,不取决于这人如何享受胜利,而在于这人如何忍受失败。”

        这句话像是说给助理听,又像是说给自己。他缓缓站起身,西装的肩线依然笔挺,只是后背的肌肉绷得太紧,让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阳光恰好掠过他胸前的咨议员的双星旗徽章,那枚镶金的徽章在光柱里闪烁了一下,随即被他转身的动作带向阴影。

        “你和大公子那边联系一下,”

        他走到窗边,手指轻轻拂过窗帘的流苏,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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