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也是同情袁若星,不忍去揭露真相,但若是每个杀人犯都以自己可怜为由动用私刑,那要律法何用?
再说这陈妈妈几人,即便有千万种苦衷,也不能杀人,其中有些被害之人其实是无辜的。
若是放过了真凶,那滕竹的家人何辜,余骁何辜,何氏和一双儿女何辜?
想通这一点,万宁硬下心肠说道:“陈妈妈,我知道你想保护芰荷,故而将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只是,真相又怎容你想怎样,就怎样。
滕竹的死,芰荷是帮凶;余骁中毒,芰荷是下毒者;余常的死,芰荷更是凶手。
陈妈妈,你说,这些罪责你揽得过去吗?
芰荷逃的脱吗?”
陈妈妈怒目而视,盯着万宁的双眸似要喷出火来,她厉声说道:“四郎君,我都认了罪,你还要将脏水往芰荷身上泼。可是我老婆子一条命不够助你功劳簿上画上一笔,你还要把芰荷也扯进来不成?”
万宁摇摇头,道:“陈妈妈,就算你们都入罪了,于我也是没什么功劳可言的。
至于芰荷,不是我想把她扯进来,而是她逃脱不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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