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谁也不可能替她顶罪。”
陈妈妈急了,梗着脖子吼道:“你们不过是想要人伏法,这些事我都说了是我和阿贵合谋做下的,你为何还要不依不饶。”
万宁目光一冷,说道:“你和阿贵合谋,那张湖呢?他不也参与了。”
陈妈妈一愣,随即说道:“他已经死了,是否参与又有什么重要的。”
万宁又道:“即便他死了,真相不依然存在?他在死前见过一美艳女子,他对那女子卑躬屈膝,恭敬有加,这个女子叫南絮。”
陈妈妈不等万宁说完,便说道:“什么南絮、北絮,我都不认得,你怎么又在说这个人。”
万宁道:“那我问你,你们毒害余骁,毒死艾氏的毒药都是从哪里来的?这等毒药可不是随意什么药铺就能买到的。
这两种毒药都是独门秘制,特别是艾氏咬毒自尽的那种,是豪门贵族死士才会用的剧毒!你们怎么会有这种毒药。”
顿了顿,万宁继续道:“且陈妈妈你说你们离开京城时就回不了头了,你们为何要离开京城?
虽说余贵出了那样的事,不能够和正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但于你们张家来说,你们还有张湖,张湖还有芰荷这个女儿,你们为何要将全家的性命压在余贵身上?
余贵要复仇,以他一人之力也可,何须你们倾巢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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