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岑老太太微阖双目,似要休息。
说了这许久的话,她也是累了。
段嬷嬷赶紧取了羊绒小毯轻轻为她盖上,又挑旺了暖炉里的炭火让屋子更暖和些。
瞧着岑老太太呼吸渐稳,安然入睡,段嬷嬷这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只是她这心里头总有几分不安。
她总觉得这四姑娘就是个谜,老夫人应该是知道谜底的,只是不知道这谜底是福还是祸。
另一边集福堂的西厢房内,崔妈妈和浅喜正在那整理着带来的行李,雀喜则拿了跌打药酒为万宁揉那被祝妈妈捏得乌青的手臂。
“哎呀,哎呦,雀尾姐姐,你轻点儿,疼!”万宁秀眉紧拧,小脸儿上的五官都疼得扭到了一块去了。
雀尾眼也不抬“嗯”了一声,手下的力气却是分毫不减。
这淤青要是不揉开,少不得要疼上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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