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师父教她配制的药酒对跌打损伤有奇效,只要揉上一会,不出两日便好了。
“这天杀的肥婆子,下手这般重。我们姐儿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她这粗蠢贱妇的暗劲。”一旁正在整理衣物的崔妈妈瞅见了万宁手臂上的大片淤青,心疼得眼泪儿都要掉下来了。
万宁两岁便交由她伺候照顾,是她搁心尖上疼得宝贝儿,现在进了这岑家第一天就被个仆妇给欺辱了,她怎能不难受。
“我没事,崔妈妈。有事的是那祝婆子,她那手被雀尾姐姐捏断后,估摸大半年不会好了,以后恐还会落下病根。”万宁忍着痛安慰道。
“残了更好,省得再去祸害别人。姐儿你不知道,这大户人家里的婆子有些真得是坏到了骨子里,常做些仗势欺人的混账事。”崔妈妈将衣物收拾妥当放进了柜子。
“就是,这些婆子太可恶了,好在有姑娘和雀尾姐姐,今个她们也没占到便宜。”浅喜干完活,倒了杯清水,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刚刚在雅丽居与那些个仆妇、女使对骂,她这嗓子眼都渴得冒烟了。
“姑娘的手没事了,过两日就好。”雀尾给万宁揉好了胳膊,轻轻为她拉下了衣袖。
“姐儿要不午睡片刻?这一上午的赶路可别累着了。”崔妈妈问道。
万宁点点头,说道:“我们都好好歇歇,今日得罪了大娘子一众人,以后住在这岑府还有好多事要应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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