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马上把那贱奴带来。”岑老太太气呼呼地命令道。
段嬷嬷放下茶碗,出了集福堂,不一会儿就带着衣田过来了。
衣田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磕头行礼。
老太太问了他岑昶与芙蕖的种种,他一开始不开口,后在老太太的怒骂下和房氏的逼问下,终于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禀了。
“你这个贱奴,你家哥儿做下这多的荒唐事儿,你不知道拦着,反而替他隐瞒,甚至还帮他传信儿,你,你,你……来人,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老太太也是气急了,问清事情经过后,只觉一股气没处发泄,想要打杀了衣田出气。
衣田吓得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还不快拉下去处置了,要不是你们这些泼才腌臜的东西撺掇,昶哥儿也不会做下这些事。现在眼见这他犯下重罪活不久了,你就早些下去陪他吧!”房氏恶狠狠地骂着,她比划着右手,让人快些把衣田带下去。
两名家丁冲进堂内抓着衣田的胳膊就要将他拖出去,忽听万宁幽幽说道:“慢着!”
“宁儿,你不要想为他求情,他跟着昶哥儿多年,昶哥儿若有什么事,他也没好下场,还不如就此表了忠心。”岑老太太冷漠喝止了万宁。
万宁却道:“祖母,我不是为他求情,我是想说他是本案的重要人证,甚至可能是从犯,我们不能对他处以私刑。
何况祖母,哪怕衣田是签了死契的,我们也不能随意打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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