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父亲的仕途可有影响。”
“儿子都要没了,还谈什么仕途。”房氏捂着脸哭诉。
岑老太太却是一愣。
不是说她担心儿子的仕途,而是她奇怪万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岑平的仕途。
若是岑昶犯下了这样的大案,他这个做父亲的铁定会受到牵连,这样相比,家里打死个签了死契的奴仆根本不算什么影响仕途的大事。
万宁这么说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静下心来看了看万宁,见她眨眼不语,忽然灵光一闪,似是明白了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等老爷回来处置他吧。”岑老太太挥挥手,示意两个执刑的家丁下去。
衣田原本被家丁提起的身子忽然被松开,顿时瘫软趴于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岑老太太折腾了这许久,着实觉得体力不支,她扶着椅子扶手慢慢起身,准备去屋里好好想想今日发生的这些事。
万宁见老太太要走,便准备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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