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砚冷笑:“活该!”

        小家伙一听,脾气就上来了,梗着脖子用脑袋使劲的撞他的腿。

        小家伙长得高大,力气不小,差点没把周京砚冲一个踉跄。

        他磨了磨牙,把小家伙提起来扔到杂物间里,冷声道:“打人,骂人,嘴还贱,你是顾知行的徒弟吗?在这里好好反思,反思不好,别出来!”

        小家伙气得像受了气的小牛犊子一样,不停的去踢门。

        周京砚没理他,任他在杂物间哭闹。

        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后,没一会儿,村长就来了。

        周京砚开门见山的道:“我们旁边这个邻居,那个叫许安宁的女孩,家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村长面露难色,半天才道:“挺复杂的,但说来说去,也是人家的家务事,村上也管不了。”

        “那孩子本不是我们村上的,前两三年,她妈妈带着她嫁到我们这里,刚开始还好,这家人虽然对她不冷不热,但也没有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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