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妈又给她生了个妹妹,这家人就渐渐变了嘴脸,她后爸对她妈都非打即骂,对她一个被带过来的继女,可想而知了。”

        周京砚一下沉了脸,“虐待儿童吗?为什么不报警?”

        村长苦着脸道:“那男的打她的时候,专挑看不到的地方,打得痛,但又很少伤,她妈也不护着她,每次她自己惹了事,还要把责任推孩子身上,唉……”

        “有一次打的厉害,邻居报了警,那男的就不自己动手了,让她妈亲自打,还让家里的老人动手,听说有时候连饭也没得吃。”

        “我去了好多次,还联系过女孩父亲那边的人,但她父亲不在了,爷爷奶奶看她是个女娃,就只管帮衬着另外一个儿子,根本不肯接手。”

        “有几次实在看不下去,我打算把孩子接到自己家,可这家人不同意,三天两头到我家来闹,弄得我只敢偷偷的给孩子拿点吃的。”

        “你来的这大半年,他们打的少了一些,估计是听到点什么风声,不敢在你面前胡闹。”

        这时,沈山湖从房子里出来了,“我是最近才知道这孩子一直在受罪,今天本想和你说这事,事情一多又给忘记了。”

        “京砚,你帮帮她,要么给她家人一次狠狠的教训,足够记一辈子那种,要么给这孩子找个好点的人家。”

        “这姑娘长得特别清秀,又遇到这么个继父,母亲又不护着她,要是再长大点,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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