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摆出一个洗耳恭听的姿势。
赵诚安清了清嗓子,说:「我今天看你做了一天面果儿,虽然熟练度刷了不少,但是看你今天的状态和效率,应该做得蛮痛苦的吧?」
「是不是觉得自己明明水平也不差,手很灵巧,该懂的都懂,也有这方面的意识,可是一上手还是像个新兵蛋子,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甚至连做出来的成品都说不出一个详细的所以然来。」
「感觉自己像个初学者,突然一下什么都不懂了,只能一味的模仿。可偏偏还模仿得不像,所以心里很着急,但急也没有用,因为急手上动作也做不出来,所以这份急躁只能体现在神情和动作上,越做手脚越不麻利,旁人看上去觉得你快和面果儿打起来了。」
秦淮都听傻了。
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赵诚安,只是用震惊地眼神盯着他看,脸上写满了你是谁,你还是吗,你怎么一下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一眼就能看穿我的老师傅了,你这么擅长面果儿的吗?
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你要是有这么牛逼的技能应该早就吹上天了呀。
见秦淮半天不说话,赵诚安急了:「说话呀,看着我干嘛?我说错了?」
「到·倒也没错,很准,准得像我做点心的时候你魂穿了我一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感觉周师傅也不可能说的这么具体和到位。」
赵诚安得意地道:「还是那句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当年我还在泰丰楼当学徒的时候,因为江师傅只会北方点心,而他二儿子江卫今在百案上又颇有天赋,所以特意拜托了一位在北平开点心铺子的江南点心师傅教江卫今做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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